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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同人】枪口与针尖 abo ooc5

特警瓶×无国界医生扛把子邪

   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,在这个古老的部落中,只有勇者才可以担任巫师,统领全族。然而,这几年里,部落的勇者越来越少,接连几年没有勇者诞生。

    新鲜血液没有出现,老一辈却即将死去。

    老巫师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,他们的出现,或许是延续族群的契机。

    吴邪让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弟去给排排站好,袒胸露背的alpha打针,自己带着特质抑制剂慢慢靠近那个被火把包围的茅草屋。

    炎热的黄昏,烫人的火把,细小的哭声。

    有多少omega因为人们的无知而丧命。

    越靠近那信息素的味道就越浓烈。吴邪顾不得身体被信息素激起不适,推开茅草屋那简陋的门,

    被光束照到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,他们惊恐的看向吴邪。

    吴邪有些悲哀。

    在华国,每一个孩子都是在呵护备至中长大的,分化成omega后,所受的尊敬与珍爱更甚于从前。他在中心医院时曾接待过许多发情期的omega,他们眼中出的是些许惊慌失措,但更多的却是对成长与独立的向往。

     吴邪想起他与小哥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发情,那并没有想象中的旖旎,小哥并没有标记他,他只是抱着发热的吴邪,亲吻着他的额头,耳垂还有嘴角,打了一支抑制剂的吴邪在有力又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,就好像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,安全又舒适,没有压力,没有担忧。

   然而这些回忆仅仅一瞬,吴邪缓慢接近两个抱在一起的人,他用生涩的语言轻声说“别怕,我跟你们一样。”他的手悄悄他口袋里摸索,借着光,他看到了五年前那个omega,吴邪蹲在他们不远处“西丽尔,是我,五年前我们见过,你还记得么?”

    女孩愣了一下,缓缓抬头看向眼前背着光的男人,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她喜极而泣“真的吗,真的是你们么,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,他还那么小!”

    吴邪看她卸下了防备,便上前摸了摸女孩的头,发烫,信息素浓度极高。

    他又看了一眼那个昏睡的男孩,信息素味道淡的几乎闻不到,但对于alpha来说,却已经足以诱发兽性。

   大概率是这个女孩的信息素,激起了男孩的发情热。

    他刚要从兜里抽出针管,却被女孩敏锐的发现,她大力拍开吴邪的手,再次抱紧弟弟“你要干什么!休想伤害我们!”

    吴邪看着如同小兽般竖起刺的女孩,他知道再想获得信任已经没有可能,他紧盯着她,快速讲针头扎进男孩的手臂,与此同时,女孩大叫着咬住吴邪的手。

   “呜”吴邪疼的一颤,将针管里的液体推进男孩的身体。

    他没有挣扎,用左手将另一个针头隐蔽又快速的扎进女孩的腿。

    女孩被一点细微的刺痛吸引,松开了紧咬的牙齿,吴邪顾不得血肉模糊的右手,将两个被疼痛刺激得瘫软的孩子抱在怀里,摸着骨瘦嶙峋的,小小的身体,吴邪深深叹了口气。

    当事情完全解决后,吴邪回到医疗棚让秀秀包扎,omega的鲜血里也包含着信息素,这个时候流太多血不是一个好的情况。

    黎簇和苏万抬着空箱子走了进来,打开散发着冷气的医疗箱,苏万叹了口气“这下可好,抑制剂全用光了。”

     吴邪抽着烟,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道“怪我,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发情期提前。”

     由于个别落后的部落,国家,对于omega的认识不完善,缺乏对于omega的保护,甚至残害omega。对于这些人来说,要改变他们流传千年的想法并不是一朝一夕,于是,各国研制出长期抑制剂,针对omega发情期,一支强效长期抑制剂可以抑制发情期七到八年。

      黎簇看老流氓认错,莫名有些心酸,用手肘捅了捅不会说话的苏万“吴哥,你也别自责,这不是很顺利嘛!”

    “还好是很顺利”吴邪挨闭着眼轻轻笑了笑。

    刚进来的王盟瞬间迷失在他吴哥着万年不遇的纯洁微笑中。

   然而美好这个词显然不符合老流氓人设,这种瞬间也只是瞬间,黎簇很快就听到了魔鬼的低吟“听说你们游戏玩的挺嗨啊,怎么不带我?”

     秀秀包扎的手好像被人定住,卡在半空中,那一刻,医疗棚内的时间静止了。

     “王盟……”秀秀咬牙切齿的声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“是不是你告密!”

     墙头草双手举起,立刻叛变组织“不怪我啊,是吴哥用市医院护士站小姐姐微信诱惑我。”

     “造孽啊”黎簇的呻吟夹杂在王盟被秀秀狂踹的惨叫声中。

      当晚,黎簇和苏万被罚回收针头和打扫医疗棚,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帐篷。

    “吴哥今晚这么早就睡了?”苏万看着那个早早就灭灯的帐篷道“之前都是最后一个睡的。”

     “吴哥也是人,总有累的时候,今天又受伤了,让他早点休息吧。”黎簇拉着苏万走进王盟的帐篷。

      本来是和吴哥一起住的,但是他俩并不想打扰吴哥难得的休息。

     而被特殊照顾的吴邪此刻觉得十分不妙,这种感觉很久违了。

     已经六年没有这种感觉了。

     或许是因为今天多种信息素的刺激,又或许是因为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脸忽然变得鲜活起来。

      在小哥离开的第一年,吴邪的发情期来的平静而汹涌,可是心死之人,连欲望都变的穷极无聊。

     在高温的催促下,他好像能看到小哥推开他们小窝的卧室门匆匆走来,拎着与他气质不符的布兜,里面装着吴邪想吃的菜,还会奖励般的捎上一瓶啤酒。

    吴邪想伸手拉住他,却发现自己触碰不到他,猛然想起,小哥已经离开了,他将手搭在床沿上,模糊的视线贪婪的勾勒着一丝幻觉。

    他把我所有的感觉都带走了。

   他却不会回来了。

    吴邪那样想着,在一个阴雨天,他坐在小哥时常抱着自己发呆的藤椅上,淡淡的给自己注射了强力抑制剂。

    他忍受着疼痛与眩晕,给自己盖上毯子,就像小哥还在时那样,那个黑发青年坐在自己身边,指尖与视线留连在自己脸上,吴邪双手抱紧自己,就仿佛小哥如约而至的拥抱,他笑笑道“晚安,小哥。”

    此时,正在准备撤离的张起灵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,很淡很淡的橙子味,就像阳光,就像被阳光晒过得棉被。

    让他十分急躁,也十分令人心动。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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